荣昌侯府有关联吗?”

“若是荣昌候清白,自然不会一同问罪,假以时日就会解了封禁;若是查出什么,你觉得呢?”

沈寒天捏了捏她的脸,“这是圣上口谕,既然只是封府待查,那就安安分分地等着,若真的清白,不需我们插手……”

丹娘明白了,接过话茬苦笑道:“若是真有个什么端倪被皇帝查到了,就算把咱们都算上,怕也救不回他们。”

沈寒天见她冰雪聪明,一点就透,赞赏地点点头。

送走了丈夫,丹娘呆呆地坐在饭桌前沉思良久。

这事儿可不好办,她也不想写信回去,免得路上出了什么差池,反倒不好。

于是她匆匆料理了庶务,便叫门房备马车,直接赶去了宋府。

丹娘是晌午时分到的。

见到老太太,她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。

那赵氏听得心惊肉跳,双手绞着帕子:“既是宣平侯府的事情,如何能连累到荣昌侯府?即便他们是堂兄弟,也不该……”

这话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,因为实在太扯。

就从宗亲来说,荣昌候与宣平侯可是实打实的同宗同脉。

两家并没出五服,且又都在圣京城扎根,平日里往来亲密,关系很是密切,就算换丹娘做皇帝,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也会把荣昌候府列为重点怀疑对象。

能做这种事的,肯定还有同伙。

既然有同伙,必然少不了自家兄弟。

这是大家都有的想法。

赵氏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,又是不停抹着眼泪:“若真是如此,那、那杳儿可怎么办才好……”

“太太也不必太忧心,横竖眼下圣上还没查出什么来,说不定只是封禁几日罢了。”

丹娘安抚道。

“你说得轻松,要有个万一该如何是好?”赵氏怒了。

“真有什么,我们也没辙。”

赵氏没想到丹娘回得这般理所当然,竟一点圆场都不打,直愣愣这么一句话堵得她一口气不上不下,憋在胸口,涨得生疼。33?qxs?.??m

丹娘勾起嘴角,冷冷笑了:“太太是想让我家姑爷进宫求情?”

“为何不能?”赵氏觉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,张口便来,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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